第189章 就当给自己贴道护身符了

画风的突变让战辉感觉到浑身凉嗖嗖的,看来之前自己想错了,王茯苓的彪悍是遗传了王夫人了。

战辉可不想自己被溅上一身老王的血,冲等在院子里的林波波一挥手,回了自己房间。

一进屋林波波就扑向战辉,双臂环住战辉的脖子,嘴巴就凑了过去。

吻了几次以后,战辉拉住了有些激动浑身颤抖的林波波,“波波我知道你比较激动,但是你不能只想着你自己啊,待会你是能秀的起飞,我却难受的不行,赶紧平复一下。”

林波波炽热的眼神紧紧盯着战辉,“我想给你。”

战辉捏了捏林波波的脸蛋,“早晚是我的,是不是啊我的林夫人。”

“那把你给我。”

战辉满头黑线,“林波波,这有区别吗?给你给我的,整天脑子里就想这事吗?”

林波波白了一个眼战辉,“胆小鬼。”

再看看林波波那一双要溢出水的双眼,战辉无奈向林波波扑过去,使出必杀技一阳指。

林波波在战辉的炕上平复了一会,见战辉伸出两个食指和中指不断的在嘴上比划着,嘴里还发出吸吮声,顿时就是眼角一抽,这是又多出做怪模样的毛病了吗?

“色胚,你在干嘛呢。”

战辉一脸肃穆的转头看看林波波,“我在假装抽一颗事后烟,唉,这是你这辈子都不一定能懂的事情。”

“色胚,又开始说怪话了,你过来我要让你抱抱我。”

战辉一脸悲愤,“林波波别过份,特么的长时间充血会坏死的。

还有色胚的名头现在应该给你了,你这是欲求不满啊。”

林波波顿时脸色一红,气的起身就向战辉扑过来。

片刻后看着林波波跟一条离了水的鱼一样,一动不动的,只能躺在炕上大口喘着气,战辉就是一脸生无可恋。

女人啊,真是奇怪的动物,没秀之前这不行那不要的,秀过以后主动起来实在太可怕了。

正想的出神,外屋的门被敲响了。

“阿耶您找我是有事?”

“陪我到外面走走吧。”

战辉有些摸不到头脑,但肯定知道老爹是有很重要的事和自己说,所以赶忙回屋穿上外衣陪着战天时绕着村子溜达起来。

走了半晌,战天时才开口,“今日你不在的时候,萧家老二来过了。”

“阿耶,萧老二我也不认识,您就说是什么事情吧。”

“给萧德远求情是幌子,主要目的我看还是奔着酒水来的。

大武有一半的酒水都是萧家所出,销往他国的酒水更是只有他们一家。

酒水的得利之大,你自己也清楚,抢了他们的份额,怕是又要出什么幺蛾子。”

“萧德远,您是怎么回复的。”

“哼,这么不要脸的事都能提出来,你觉得我会答应?我告诉他,萧德远给他也可以,不过让他们萧家做好准备,我也要做一把贼人。”

战辉听了,一伸大拇指,“阿耶霸气,阿耶威武,这话怼的太漂亮了。”

战天时看看战辉,“你再出门的时候注意点,这次是和萧家彻底撕破脸了,因为给你升爵的事,你祖父在朝堂上把萧远山痛揍了一顿。

这事怕是萧老二还没得到信,不然他不能登门,不过既然他露头了,正好给咱们提个醒,你再出门的时候多带些军卒,萧家惯会玩阴的。”

战辉听的就是一皱眉头,“阿耶,这萧家是什么来头。”

“萧远山是工部尚书,夫人是太后的亲妹妹,而当朝尚书令又是太后和小夫人的亲哥哥。”

战辉听了,直皱眉头,“这关系够硬的啊,难怪做事肆无忌惮。

不过咱们这可是在镇北,他们的力量渗透不到这吧。”

“你祖父年岁大了,老师和王启年都说了,年底的时候让我们回京一趟。”

战辉听了有些诧异,老爹是担心祖父那边有危险?可都是朝堂上的老阴,额,老政治家了,敢在朝堂上动手,就说明已经有所准备了啊。

战天时见战辉一脸诧异,停住了脚部,“只有千日抓贼没有千日防贼的,我想让你把酒水的方子交出去。”

战辉眉毛顿时就是一立,开口道:“给谁?”

“陛下。”

战辉见了顿时火冒三丈,“这皇上还要不要脸,喵了个咪的,糖的方子都给了,还惦记酒,干的这是人事吗?

不说方子的事,就是其他的,该干的不该干的,该说的不该说的,我都特么连干又说了,还不都是为了这个国家?

真把我当泥人了?可我一个人薅羊毛?特么的皇上就这么点眼界?

顶个天子的名头真当自己是神了?难怪内忧外患的,打根上就是个没眼光的,这国家能好都怪了。

一家祖孙三代给他卖命,就是特么这么对待下属的?这叫什么特么领导,也就是我懒,不然舍得一身剐敢把,”

战天时见战辉越说越没把门的,赶紧伸手把战辉的嘴捂上了,“你小子疯了,什么都敢说,隔墙有耳的道理不懂吗?”

说完,才松开了手,“你把陛下想的有些不堪了,这酒方子是京城主家一家的买命钱。

商税马上就出来了,你弄的那个犁,朝廷已经在关内大力推广了,是免费给百姓发放,而且从青塘那边掉了不少的牛过去。

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?百姓有了这些又可以开垦自己的田地了,意味着陛下又赢得了百姓的拥护,只要安定了百姓,内忧基本就解决了。

陛下就能腾出手收拾那帮大武的吸血鬼了,过不了多久就是一场腥风血雨的政治清算。

你祖父之前因政念不同,走了弯路,而且战家下边不少人也都打着你祖父的旗号做那欺行霸市的勾当。

另外陛下明知道要酒方子是强人所难的事,还会要,你觉得是因为什么?”

战辉冷哼了一声,“我不知道皇上是为了什么,但我就知道这么做和那些贼人没什么区别。

我为这个国家做的难道还不够多吗?保不住祖父的命吗?其他的那些打着祖父旗号做坏事的难道不该死吗?就一定要用酒方子来换?

还有您出去为国卖命,有谁管过我们一家的死活?是那天宝皇帝?还是京城的主家?

说句您不爱听的,现在主家做的这些,我根本不在乎,升不升爵的又能怎么样,我根本不看重这个。

况且酒的账本我记录的清清楚楚,是要缴税的,这难道还不行?最主要的是还要靠着这些酒敲开蛮族的大门。

您信不信,我把方子交出去,过不了多久,接二连三的酒坊就会出现,怕是萧家都能得了方子。”

战天时看着满脸激愤的战辉叹了口气,“主家那些败类的死活可以不管,可我们身上总流着你祖父的鲜血,不能不管。

酒水得益之大,这是谁都知道的事情,可太耗费粮食,太容易被人拿这个说事。

酒方子交出去,有了陛下的参与,将来会省却好些麻烦事,这何尝不是在保你自己呢。

况且咱们这边还是可以继续酿酒,和原来的计划不冲突,你现在的钱已经够多了,钱是赚不完的,富可敌国可不是件好事。”

战辉叹了口气,玩政治的果然心都脏,这是天宝皇帝看百姓安抚下来,有些着急收拾不听话的那帮人了。

怎么收拾?当然拿刀子收拾,但刀子快都是拿钱磨出来的,为了养兵,看酒水来钱快,动了脑筋了。

而且看老爹的样子,也是想让自己把方子交出去,又是萧家,又是主家的,先抑后扬,动之以情,晓之以理,全都用上了。

自己也不是舍不得把酒方子给出去,自己赚的钱已经够多了,就是这事太让人憋气了,直接告诉一声现在财政困难,自己难道还不给吗?

不过立场不同,屁股下的位子决定脑袋,而且在这个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年代,怕是皇帝觉得啥都应该是他的,跟秦始皇一样,额的,额的,全是额的,没道理可讲。

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,最大的头子都发话了,小胳膊咋也是拧不过大腿,喵了个咪得,酒方子就当给自己贴道护身符了。

就当天宝这狗皇帝也是为了百姓过上好日子才这么做的。

而且自己做这么多,也不是为了狗皇帝,是为了这个国家,这个族群。

不过自己又是糖又是酒的往在捐,以后天宝皇帝把那帮人收拾完,自己是不是可以在大武横晃了啊,要是能这样也不错。

给自己做了好半天心里建设,战辉开口道:“酒方子我可以交出去,但是这种讨要方法,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。

还有主家的命都被咱们救下了,这是不是说明主家都是咱家的了。

您待会回去可得给我列个单子,在京城都有啥产业,这可都是咱家的了。”

战天时听的差点一个趔趄摔倒,见战辉半天不吭声,还想再讲讲道理呢,可这转折的也忒快点了吧,刚才还气的破口大骂呢,现在又惦记上京城主家了。

不过仔细想想,战天时不由自主的点了头,战辉说的好像也很有道理,命都是咱救下的,东西当然就是咱家的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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