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

由于某本书一直不更新,十块钱都花不出去,因此我们不得不自己动手,来写点同人作品……

我姓张,弓长张

――长弓手的弓,长弓手的长,长弓手的脏,是个男人。

做了这么多没用的自我介绍,还是来说点有用的东西,那就是:我遇上麻烦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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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一秒我还坐在电脑前,用“我的魔法将把你撕成碎片”跟人对骂,后一秒我的世界就完全变了个样子。

那是一个开阔的空间,跟一个只放了电脑、拉了窗帘的小暗室比,这个宽敞的大院无疑是开阔的。虽然柔和的夕阳并不刺眼,但是刚刚看清这个世界的我,还是难免的出现了恍惚。那是一种思维、灵魂层面上的恍惚,虽然作为理科生我相信科学,但是在那一秒之后我就明白了:我所熟知的科学背弃了我。

是的,科学,已经背叛了,接下来,就只剩我了。

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……科学已经给不了我答案了……

在我恍惚的那个瞬间,我的脑海里突然多了许多的新东西,那是一个七岁孩童的记忆。不过这并不是夺舍,在我将30岁的成人记忆,与7岁的孩童记忆融合后,得到了这样一个答案。

或许在常人看来,一个30岁的思维夺取了7岁的孩童思维,这无疑是夺舍。那么我们进行一个简单的换位:一个7岁的孩童获得了30岁的成人思维,这就叫奇遇了吗?一台计算机加装了新的软件,学会了新的算法,那么它就不是原来的计算机了吗?

虽然算法更先进了,但是它还是那个计算机;同理,我获得了一个30岁计算机专业理科生的思维,我依然是我。只不过是将30岁思维与7岁的思维【融合】,召唤出了一个37岁的新思维罢了。

(加法是【同调】召唤啊!!!)属于30岁计算机专业的理科生人格发出了无用的咆哮。

就在我的人格跟自己玩分裂的过程中,一个跟原来的我差不多大的女人走了过来,然后向我的手里塞了一张纸币。

“今天晚上部队里有事,就不回来了,桌子上有饭票,饿了自己出去买吃的,晚上睡觉记得关门!”女人一边整理着自己的仪容,一边向院子外走去。随着她的声音走出院子,我才勉强的反应过来,并回应了一声,不过并没有再得到她的回音。

她毕竟还是忙。

是的,她就是这具七岁身躯的母亲――也可以说是我的母亲――在一个机密的机构工作。因为担心小孩子不牢靠,所以她什么都没给我说过,而所有的行动都是一个答案:部队里有事。

她的事我暂时管不了,所以我只能先管好我自己――比如打开手掌看看她到底给了我多少钱。

那是一张五毛大钞!

在这个一个素菜只要五分钱,一顿肉菜只要一毛五的时代,五毛明显是一张大钞!其购买力,大约相当于现在的五十元。

(堪比昭和四十年的梗!)三十岁的另一个我,在我分析了一下当前的物价后,又说了些没有卵用的废话。不过我也懒得反过来去吐槽它,毕竟自己吐槽自己更加无趣。

靠着钱和票买了两个五分钱的包子,我顺利的撑到了第二天早上。不过第二天早上率先进入院子的,却并不是这具身体的母亲。那是一个送报员,他送的是母亲订阅的《人民日报》。

由于离早上七点半上学还有些时间,我决定先看看报纸。

1983年4月1日星期五愚人节

本来这是一个对中国人没有任何意义的节日,然而在这个日子里,中国最大的政府报刊却给我开了个愚人节的大玩笑。

在它的文学版块中,一篇《危险,让孩子们走开!》的文章中,出现了组十分突兀的数字――10086。

我姓张,弓长张

――长弓手的弓,长弓手的长,长弓手的脏,是个男人。

我想:我遇上麻烦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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